詩......飄落於沙丘之中~ 散文、新詩(現代詩)、散文小品、散文詩、古詩詞、詩歌、沙丘生活詩、童詩、生活隨筆、文壇觀察、文學評論以及學術理論等文學作品創作者(尊重原創作品,請勿擅自引用或作他途牟利之用!謝謝) 沙丘文學.學術研究中心,乃是屬於〈沙丘.純文學藝術創作天地〉學術獨立研究的主核心單位,將不提供文學各界參與討論。以上說明告知。 台灣文學總部公告:台灣本土文學極力改革中,並且全力推動網路新文學時代發展。
2011年7月8日 星期五
沙丘.隨筆漫談:《也談沙丘》 作者 沙丘
沙丘.隨筆漫談:《也談沙丘》
各位海內外朋友,請別誤會,今日沙丘開闢這個隨筆漫談的主題〈也談沙丘〉,其實並不是要刻意專程要來談所謂這個沙漠上的那個,丘?
而是要與大家一起來剖析解讀一下,這位在文壇上的「沙丘」,文章好像寫的還可以?文學思想也算是有那麼一點點?學術理念又好像有這麼一回事?那麼,「他」到底是何許人也?
其實,說穿了,自己也只不過是文壇上面一位不起眼的小人物而已。
這時我情願把個人的拙才給做小一點,再把各位的寫作才華,藉以能夠引向在這個所謂「新文學時代」裡頭的格局,給做大一點。但,我個人始終認為自己的最大優點,一向是很懂得讚揚別人,也非常賞識有文學才華的寫作朋友。
因此,在童年時候,我非常珍惜那些青梅竹馬的玩伴情感;在家裡,我積極鼓勵孩子並給予未來擁有正當性的人生走向;在職場上,我常常拉拔年輕晚輩,使其奮發向上;那麼在這文壇上面,我也只能讓自己厚著這一種充滿台灣鄉土孩子的臉皮,來大幅崛起優秀的寫作文才,避之恐遭被埋沒命運。
但沙丘唯一的最大缺點,也就是很不懂得去爭取任何被「讚美自己」的空間機會?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就交給時間去「扭曲」吧。 實則,沙丘也只是一位對文學愛好的「土才」而已,不比得各位文墨泉湧、才氣過人,是為未來文學典範。而沙丘就是因為「土」嘛,也只能讓自己這充滿一身土里土氣的庸思之學,藉由來作以一種正當性的「文學批判」,談到這個「批判」那可真是要帶點幾分「土命」才行,若不然我還叫「沙」,還叫做「丘」,是不?既然要「批判」,那麼就別再裝清高?
話說這人間,倒是充滿著不少的「好」與「壞」,所謂的「壞」也會有「好」的表現時候;而所謂這個「好」的部份,也只是把「壞」的那個區塊懂得給隱藏起來。因此,只要是「人」,也就免不了會起分別心,這「心」若是一分別起來,我們不用去觀察這個「人」的行為態度表現如何,便可瞭解這一般人的「基本壞」到底有哪些狀態呈現。這就是為什麼沙丘對文學批判的思考角度一向有著對事不對人的原因,便是如此。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的道理,亦是如此。
當然,一旦沒有這個文學批評,也就是等於沒有學習成長的思考空間存在?正所謂「有貶」,也就要「有褒」,只貶不褒,我不認為這是一位文學評論家的基本素養所在,主要因為沒有帶來任何發展性的事後成長?相形之下,若是懂得先貶後褒,也就是一位文學評論家最基本的修養與功力,這也正是沙丘常說「境我合一」的穎悟現象呈現。
因此,人的這個「壞」則是屬於短暫性的。早晚是會過去的。雖然有時候不能在事後讓大部份的「好」來馬上遞補過之前的那個「壞」,但這個「壞」終究已轉變為原來這個「好」的現象呈現,而在這個時候「好」的表現,也就是最真實的了。至於平常大部份一直保持「好表現」的人,絕大部份是真實的,其他的,幾乎都是裝的;其實懂得裝一裝也不錯,一旦隨著時間裝久了,而這小部份裝好的人,最後也差不多被自己的道德良知給裝正了。
我想任何一個人,一旦投入了寫作行列之後,不管條件素質如何,也都必須要具備著一種「社會教化」的基本能力。縱使文意表達方式具有諸多負面性的效應呈現,我個人始終認為還是必須要以文章附記說明的方式,藉由來作以一種寫後觀感如何以及排除具有負面因素的誤導影響?這也就是沙丘自投入寫作之後,確是非常首重的地方。
當談到了「讚美」別人之時?那麼我則一定會抱以一種知才惜才的長期觀察方式,藉以來作為文學人才培養的基本範則。當然,沙丘除了不遑多讓年輕人多去表現個人寫作特色之外,同時我也會常常在一旁多給予對方鼓勵,也希望在這個新時代文學的未來走向,能夠真正邁入於另一個薪火相傳的脈絡銜接。
這也是我個人自接觸文學知識領域三十多年以來,早已暗自默許下的小小承諾。所以,我寧可為文學賣命,我也不願荒廢自己的歲月生活。
正所謂:「生命觀處之深,蘊於眾相之顯」的實質道理,便在於此。尤以在文學創作上面,以一個人的努力是不足夠的,也必須多去挖掘一些文學之士,那麼這條「文學之路」,也才會走得更有延續性、更有方向感。
實則上,先人們的文思智慧,早已經讓我們這些後生晚輩們鋪設好了這一條具有歷史性意義的文學大道。因此,我們豈能辜負先人們對文學造就上面的默默努力與付出,而使其在我們這個「後現代文學思潮」的時代裡面,卻黯然冗承著文學斷層的埋沒命運?
也就是說;目前在各個寫作平台的學習認知上面,文創朋友們若是有著一種自我思考的領域成長,那將會是比沙丘日後出書還要來得更有意義。
沙丘,的確是一位非常十足的鄉下孩子,一身也談不上擁有什麼樣的多漾才華。平日只喜歡讀一點書;喜歡對一些不同境界領域的深入思考;喜歡對一些具有未來性的空間而觀瞻探索;也喜歡交交文學朋友、相互勉勵等等。說穿了,也只是一位曾經在鄉下常常流著一臉懵懵懂懂的鼻涕,以及滿腦都是「不達不七」的土包子(註),根本是「一文不值」來加以述談,也就差不多是這樣子而已,沒什麼的。
記得曾經有一位文創朋友留言是這樣質問我的;請問沙丘先生是什麼學歷畢業的?您修的是屬於正統中文學系的嗎?那麼為什麼您的文章,竟會寫得那麼好,簡直超乎每個人的意外想像?在這台灣雅虎部落格裡面,還真是「臥虎藏龍」的人才還不少?
當時,我立即用著一種很嚴謹的態度答覆說:目前的「學歷」並不代表沙丘。它只是代表著我個人歲月的短暫過去。也唯有讓自己不停歇的去努力面對「學習」,日後也才能夠看得到另一位在寫作平台上面更聚實的「沙丘」。
我記得幾年前開始台灣有一位部落格友,說穿了那時也談不上什麼叫做「寫作才華」,也只是讓自己身上背著一麻袋的台灣鄉土味以及寫作懵懂,就這麼傻呼呼的利用著電腦資訊(部落格)的傳媒交流方式,到海外與一些所謂當地的寫作高手、資深作家以及偶爾還會遇上文壇學者,這麼樣傻呼呼的去跟人家「拼文學」,甚至於「拼」到還讓人家前來認同自己,那麼請問;他憑藉的又是什麼?
是啊。原來我才終於真正瞭解到;只要是隨便一位台灣鄉土出身的以及曾經流過一臉懵懵懂懂鼻涕的傻憨孩子,也能夠到海外去跟人家「拼文學」?那麼我們這個所謂的「寫作家」資格,是否就這麼得來輕然又易舉?反正只要對著海外流著這麼一點點台灣鄉土文學的懵懂鼻涕,不用多久,也就被當地作家們認同了?
所謂:活到老,學到老。人一旦停止於「學習」階段,相對也就是失去於「成長」機會。
時代,是真的改變了。這年頭,所謂的「學歷」,還真被當作是「秤斤秤兩」的在賣?也就是說;縱使自己已拿到了那一張最高的學歷證明,若是缺乏了個人學程上的專業識度以及個人豐富的文域識見,那麼這張「證書」的價值要義,還剩下了什麼?
那麼,我們要以什麼樣的「學歷示表」,才能夠敘寫得出一篇「有思想」的好文章?
譬如:目前在台灣的寫作區域裡面,有個名稱叫做udn聯合城邦的部落格,這裡有位筆名叫做善容居士的優秀才女,幼年因家境貧困,自小學畢業之後,為了需要改善家境生活,而提早投入社會服務行列,因此在這般無奈的情況之下,自然也就少讀了好幾年的書。
如今她的生活環境早已得到大幅改善之後,目前仍在默默重拾書本閱讀,其人謙卑為懷,懂得尊師重道,非常上進好學,並積極投入部落格平台寫作,因而再次找到了那一份自我學習上面的大幅成長,以及擁有著一份知識領域、寫作自信的個人提昇。如今她的文章寫意以及識見智慧,而沙丘一開始就從來沒有把她當作是一種所謂「小學生」的寫作程度,反而更能得到我個人的感佩與敬重。
每回我能夠給予她的,也就是每一次也都會有與其不同的肯定與讚賞。而她平日常常利用於閱讀寫作之後時間,便又是積極投入於社會公益活動,其人有著一種慈悲、孝悌的精神與寫作理念,實可做為每位文創寫作人的最佳典範,而感到綽綽有餘。
是啊。如果沙丘這時候再把部落格上面所標示的「學歷」再提高一點點,那麼這些早年因大環境失學的文創朋友們,不就永遠沒有出頭天的機會了?但是,我哪裡又會想像的到這些前來請教學歷程度的朋友們,在他/她們的智慧與思考裡頭,竟會是充滿著這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現實思想」,而始終也忘了沙丘這一路投入寫作之後所談的文創理念以及文學思想,又是真正在訴求著些什麼?
那麼,這時候我們還須要以什麼樣的「思考空間」,也才能夠敘寫出幾篇所謂比較像樣的好文章?然,縱使是一位「文學大師」,他仍然還是無法擺脫於這一種所謂Learning phase(學習階段)的鑿引識程裡面;甚至於到死亡前的那一刻,都還要學習著懂得如何運用那喉嚨間的最後一口氣,來面對死亡。
所謂「思想」是文學的靈魂,而「文字」則又是思想的靈體。
學歷是不等於實力,只因為死讀並沒有活學所致?實力也不等於是智慧,只因為有著一種所謂的慣性引導,只侷限於小格局思考,但不一定懂得如何拓思引用?那麼剩下來的智慧是什麼?也就是沙丘常說的:「生活與寫作,本義上也就是一種學習;除了要學著如何去自我思考之外?而且還要學著如何去面對成長?」
在文創寫作的過程上面,我們真正要讓自己擢進提昇的,也就是這一份「思想」,沒了這一份「思想」,那麼請問我們還要寫些什麼文章?
當談到了「思想」;我個人認為在這中間過程,大體則可劃分為「人我思想」以及「個人思想」,然後再從這兩大基本步驟裡面,再行著繹延伸出去。當然,沙丘光是從這單一個「思」字裡頭,也將近有長達十年以上的逐步穎悟,之後也才慢慢解開了許多「想」的深淵謎底?而這個「謎底」,也的確是已超越我們對一般事態現象的想像?
因此,任何文字的表述,也都是有「思想」的。而我們的撰作文章,最後還是要讓讀者們去接觸或與吸收自己的「寫作思想」。而「思想」也等於是代表著個人擁有某種程度上的「智慧」延伸著處。相對之下,我們的文字表述寫到那裡?那麼自己的「思想」,也就會表現到什麼樣的造詣境界?
但從另一個思考角度而言;「思想」與「智慧」之間,則是會形成於一種「短暫平形」或與會有著一種複雜性的「交叉感象」之狀態呈現。所以「思想」與「智慧」,不見得就一定會形成於一種「完全性」的對等狀態呈現?
也就是說;從文字寫意的表現上面,文章雖然不一定會寫得很好,但也不見得就一定代表這個人沒有什麼「智慧」?也只是屬於在個人文章創作思考上的「臨界點」不同,因而有時也會在寫作上的諸多方式與技巧,未能夠使其達到一種落實於思想發揮的融貫意境?所以也才會造成文字表現上面那一塊文思未竅的「落差感」區域之現象呈現。
相較之下,我想做任何事情也是一樣的意思。人只要肯努力學習,多少也都能夠讓自己得到一種屬於「不對等性」的價值感回饋。
那麼什麼又是叫做「不對等性」現象呈現呢?
所謂這個「不對等性」現象;從廣義面而言;它乃是屬於一種沒有具有對等性、平等性的現象呈現。
譬如說;我們可以從這個捨與得之間的思考角度而言。所謂「有捨就有得」的現象當中,有時捨去的多,得到的反而少?有時也會因為捨去的少,反而得到的更多?但同樣在這「有捨也有得」的情況之下,實則它並沒有形成於一種「完全性」的公平現象呈現。
但類似這種上述現象,也都是會在「學習」的過程上面,有時候會因為學習的方式不正確,或與是沒有正確性的學習方向,則也會發生這類似上述的問題所在?但不可否認的是;當擁有了這個「學習」之後,也都會找到一種學習上或多或少的「成長」。
而我個人認為;人生最高的智慧,那就是真實與自在。生活中最高的智慧,則是來自於當下的恬淡知足。
那麼,除了這些之外,我們剩下的,還要追求些什麼?
因此,世間的錢財,是永遠無法讓人賺盡的。其實當人生終了之時,也都是無法讓人帶走。
所謂「名「與「利」,偶爾擦身而過就好。與其在這社會上有太多的生活事件與可照例子之下,藉以也能夠讓我們去逐一的去找到許多不同解讀之後的「自我省思」?但我們始終還是一味地只知道想去得到多少?結果常常忘了自己在生活中的知足當下之後,那麼我們應該還要再去付出多少?關於這個問題點,也值得讓我常常去思考的問題?
實則上,沙丘乃早已抱以一種「隱士」自居態度與稱謂,來逐步面對這個文壇。其實這幾年自接觸寫作下來,有太多機會可以在各種不同場合公開露面,甚至於也可以積極籌劃出書,一展個人文壇才華,亦可逐步來紮下自己在文壇上面的寫作基礎。但我始終是看淡了這眼前的一切;只因我很早就把自己當作是個一文不值的「隱士」。正因為人也不能老是一天到晚想去得到什麼?看看在這所謂新世代的文學創作上面,是否該去付出一些什麼?這倒是目前很值得讓我去思考以及秉持的地方?
近些年,我常常遊走居家附近的山水之間,有時會親眼看到那些大自然生命,被不同車輛輪胎壓過之後,並且橫屍遍野在各個不同崎嶇分叉的產業道路上面,這時,我才真正對「生命觀」的視野著處,逐步開始擁有著某一層面的深入體會與瞭解?
是啊。我們每個人從生命本身孕育的第一天起,便開始找到了許多歲月不同觀感的喜怒哀樂?然又從這個「開始」,讓我們找到了一種「發現」、找到了「思考」、找到了「理念」、找到了「傾訴」,以及也找到了那一副宛似對著自己佯裝笑臉之下的「感動」?
那麼請問,我們還找到了什麼?
因此,我從各個不同生命的演變當中,理透了一個「性」。以致使也才能夠讓我個人的思考深處,真正瞭解到什麼是「中觀」現象?只因為這個「性」,而造就了許多不同「分別心」的妄念驅使,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很早便把自己給「隱」了起來。
實則上,所謂這個「隱」,也就是一個「觀」?
也因此,我從這個「觀」的學習當中,找到了另一個「悟」的充分理由存在。
於是,這時又開始讓我重新找到了一種不同生命演變過程的「發現」、找到了一種不同於文創寫作之下的「思考」、找到了一種自我觀瞻於未來的「理念」、找到了一種心靈啟發之後的「傾訴」、以及也找到了這一個Life observation(生命觀)的泛域過程裡面,擁有著這一份真實與自在的觀後感動。
尤其這幾年從職場退休下來,而我的心,常常在遊走山水行間;反而倒是很少去接觸那些曾經被長期誘惑的都會紅塵。也因此,我讓自己真正去體會到一位「寫作家」的定義,應該是什麼?
那就是必須要讓自己具備著一種正確性以及宏觀性的「寫作思想」。
沙丘,於童年時代,說穿了也就是一位在鄉下典型十足的「孩子王」。當時,我的母親對她那三個兒子裡面,最擔憂的也就是這個沙丘了。
早年,母親曾經對一位鄉下的長輩說:我這個孩子,雖然外表長得一門高大好看相,但不是壞,也不是憨,就是「玩性太重」,平日不太愛讀書,功課雖然不是很落後,但一天到晚只知道忙著玩。事後唯一讓她老人家感到很欣慰的是;一旦幫忙做起任何家事之時,就是特別的勤快,非常有效率。
這是我母親給她這位玩性很重的兒子,一輩子最感欣慰的評語。一直到前幾年,她老人家還偶爾在我面前提起這檔事。而她那時還得意微笑的說:「我那兩位寶貝孫子,可千萬別學他的老爸是好。」
我想,除了母親描述這個「玩性太重」現象之外,基本上,沙丘從幼年開始,乃是一位有受過深度生活教育的孩子,而當時的母親對我們的生活教育的確是相當嚴謹。也因此,早期沙丘對孩子們的生活教育,的確也算是非常嚴格,該讓他們玩,就讓他們玩;該拿出來成績,也不要太過於落後就好。這乃是早已儼然在默默傳襲著我母親這一份對「生活教育」方式的著重精神所在。
但我個人還是要必須強調的是;所謂這個在童年時代所衍生的「玩性」現象?其實,在它的生活本質上面,也就是一種「學習」。
孩子本來就是要「玩」。不然他們的童年,還要面對什麼?
是啊。
當我們看到了大自然種種不同的生命現象之時,不就像是在演一場生命中的不同戲碼嗎?每個生命,也都會擁有屬於自己的生命故事發生。
有時也不必太刻意來看待我們人生的戲碼寫照,到底是如何的充滿喜怒哀樂以及生老病死等等現象呈現?但偶爾也要看看其他生命的故事情節,究竟是如何地來與人類找到一種「共生共存」的融貫演繹。
所謂任何一個生命,若沒有隨著自己生命周期的不斷洗練,藉以而能夠留下他(牠)們的生命情操與智慧精髓,那麼,哪還能夠讓這個大自然裡的各個生命物種,而繼續在這個世界上面「永垂青史」呢?
所以,我們在真正觀察任何一件事態現象,並不能夠以一種單一性的「自我觀照」方式,輕然地來只看待人類生命過程裡面的演照如何?如果只關心人類的一面,那就是「有執心」,那麼這個「宏觀心」就是不足夠?
但沙丘對自己是一位凡人而言;我並不否認一位凡人對「有執心」的必然存在。但最起碼也要以一種「生命宏觀」的思考角度與方向,使其能夠融貫於一種「人我境界」的實義入觀所在。
而這個時候,「人我境界」的解讀,乃是指「我與眾相合一」之意,或者是我融入在這大自然之間的有情生命以及無情生命之間,藉以達到一種「境我合一」的境界之意。
這就正是所謂的:「生命觀處之深,蘊於眾相之顯」的實質道理所在。但在這兩句話十二個字上面,我將藉以公開方式來作以個人對各位的贈字之用,並祈與海內外的文創朋友們,一起來相互共勉。
不然,我們身為一位寫作人,除了平日需要其他閱讀的長期培養之外,那麼我們還要「觀」些什麼?我們若是缺少了這一種「觀」的層面意義,那麼我們寫作之下的「文字思想」,請問這時還能夠擁有多少實義價值的本質所在?
當然,這也為什麼沙丘會非常注重一篇文章或是一整本書籍寫意之下的「寫作思想」,它又是會代表著什麼樣實質的識見與涵義所在?其文創寫作本質上面的原意凸顯,亦是如此。
〈也談沙丘〉?其實,沙丘還有什麼好談的?
平日除了喜歡瀟灑遊走於山水行間之外,說穿了,也只不過是一位文學奴才的「一介隱士」,頂多也就是這樣子而已,沒什麼的,請別掛在心裡頭去;也許哪一天我隱退求去,最好把我忘了。
註解說明:
所謂這個「不達不七」之意,乃是沙丘於幼年時候偶爾會思考過人,那時候母親常常罵我「又說錯話了?」,所以也就時常當著我的面前用著一種埋怨的口吻對我說:「天哪!我前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會生下你這麼一個不達不七的兒子..................?」
原來,我才真正瞭解自己竟是一個這麼不懂得說好話的兒子?當然,也是一位感覺很貼心的好兒子,只因為沙丘時常也會逗到母親哭笑不得。
當然,一般這個「不達不七」之解讀方式,乃是一種台灣本土地方上語言的俗句意稱;也就意指;為人很不正經或是不守規矩之意。而我的母親,非常首重於生活教育;則也是在當時屬於一種標準鄉村型態之下,生活思想非常保守的一位女人。
-沙丘-
2010.07寫於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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